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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明远当年公费出国，却在回国后发现自己亲妹妹遭遇不幸。”
“你为了阻拦方明远查清他妹妹跳楼的真相，”岁玉盯紧他，“所以害死了他，对不对？”
刘庆华死死地抿住嘴，一言不发。
然而岁玉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。
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，强硬地放在对方面前。
“方明媛和夏茜是同学，却因为长相甜美受欢迎，被夏茜嫉妒。”
岁玉精致的眉眼中俱是冷意：“于是你在她的授意下，带人轮奸了方明媛，还编造了一些风言风语，硬生生逼死了她。”
“对吗，刘庆华？”
女人的瞳孔漆黑，像是带着一种令人难以移开眼的吸引力。
刘庆华神情恍惚，觉得这双眼睛和多年前的那双眼睛竟有着惊人的相像。
只是那双眼睛却始终含着眼泪和对他的深深恨意。
“刘庆华，”岁玉的声音像是从无底地狱传来，“午夜梦回时，难道你对方明媛没有任何愧疚吗？”
至此，他的心理防线再也承担不住。
刘庆华低下头：“是夏茜指使我做的，我认罪。”
*
审讯顺利结束，刘庆华做完笔录后突然叫住岁玉。
他问：“你知道方明媛不奇怪，但我很好奇，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方明远？”
这话一出，就连警察都忍不住偷偷看向岁玉。
韩今越同样扭头，目光像是在询问对方。
岁玉微微一笑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？”
她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说：“方明远失足坠落身亡这件事本来就不寻常。”
“我查过他们的身世背景，父母双亡、兄妹二人相依为命。”
在这种情况之下，方明远根本不可能“失足坠楼”。
唯一的解释，就是他发现了夏茜在其中扮演的角色，因此惨遭灭口。
刘庆华一时哑然，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话里的漏洞。
岁玉站在韩今越身边，她用下巴点点对方，说：“夏茜为了嫁给他不惜对我下手。”
“你不过是她趁手的工具，她压根没想过和你有以后。”
而岁玉利用的，就是刘庆华被心上人背叛后的脆弱，来借此攻破他的心理防线。
事已至此，刘庆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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